GFR抑制剂开发归途:靶标降解
发表时间:2021-06-26 22:59:00
EGFR突变是NSCLC的驱动因素,在亚洲患者中较为常见,与癌细胞的生长、转移、增殖和抗凋亡密切相关。我国NSCLC患者中EGFR敏感突变发生率约为40%~50%,远高于全球其他国家突变水平。
EGFR抑制剂(EGFR-TKIs)为NSCLC患者带来治疗曙光,至今仍然在临床上发挥重要作用。然而,不断发生的耐药性问题也使得EGFR-TKIs的开发持续迭代,如今已经开始研发到第四代。一代代的EGFR-TKIs曾经都带给我们无限想象,却总会因突变、耐药使得癌细胞死灰复燃、卷土重来。
面对这种僵局,EGFR降解剂或许是EGFR靶向治疗的新希望,通过分子与蛋白的短暂接触打上泛素标签,实现EGFR的泛素化降解而不是长时间占据蛋白口袋。
EGFR降解剂最大的优势在于其能够针对多种耐药突变,具备广泛的潜在适用人群。即便是目前正在开发的第四代EGFR-TKI也只能针对特定突变(Del19/T790M/C797SorL858R/T790M/C797S),相较于降解剂解决EGFR耐药突变种类的潜力,无疑会逊色不少。
比如,CFT8919在临床前的动物移植模型中,口服给药显示了明显的蛋白降解功能和肿瘤抑制作用。
而且,CFT8919也具有良好的中枢系统活性,在脑转移模型中同样具有治疗潜力。
EGFR单抗在临床中的不如人意,也就给双抗和ADC药物留下了想象空间。EGFR/c-Met双抗Rybrevant(amivantamab-vmjw)近期获批上市,用于治疗EGFR外显子20插入突变的转移性非小细胞肺癌(NSCLC)。临床前的数据显示,Rybrevant也能够导致EGFR受体降解。
总之,拥有口服给药便捷性和成本优势的小分子降解剂,如果在临床中表现出机制相符的治疗效果,也就会对抗体、双抗或ADC造成冲击。双抗药物如果具有清晰确证的理论支持,或许可以成为有效补益;不过,ADC药物相较于单抗或双抗,成本上并不具有优势,甚至会带来进一步的潜在毒性,作为一种治疗选择在临床上需要综合考量。
至于说,绵延不绝的耐药性问题。小分子、单抗、双抗、ADC有谁能幸免?降解剂可能也不会例外,这一点还需要临床数据进一步验证,不过是一种更容易接受的治疗选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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