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二十年间,肿瘤靶向驱动基因的发现使NSCLC的治疗策略发生了革命性的变化。针对EGFR突变和ALK重排的靶向治疗取得了巨大的成功,相比化疗大幅改善患者的生存期、耐受性和生活质量。迄今为止,成功“出道”的EGFR-TKI包括一代吉非替尼、厄洛替尼和埃克替尼,二代阿法替尼和达克替尼,以及三代奥希替尼和阿美替尼;ALK抑制剂则有一代克唑替尼、二代阿来替尼、塞瑞替尼、布格替尼以及三代劳拉替尼。(注:布格替尼和劳拉替尼在国内尚未上市)
约3%-4%的非小细胞肺癌(NSCLC)患者携带有MET外显子14跳跃突变,MET扩增则发生在1%-6%的NSCLC患者中。近日,《新英格兰医学杂志》(NEJM)发表MET受体选择性抑制剂的两篇积极临床结果。在两项2期试验中,近半数伴有特定MET通路异常的晚期NSCLC患者通过tepotinib或capmatinib治疗都获得了持久的缓解。
癌症是一种治疗过程需要花费很长的时间而且很难痊愈的慢性疾病。怎样才算是完全治愈?这一问题着实让很多人头疼。为了解除大家的疑惑,本文列举了4个癌症治愈的标准,方便大家评判。
在中国,肺癌的发病率和死亡率位居所有癌症的首位,但目前我们的治疗方式相对有限,已经上市的药物还远远不能满足病人的需求。患者都寄希望于未来肺癌领域的新药研发,这也是整个医药行业的热点领域之一。
过去二十年间,肿瘤靶向驱动基因的发现使NSCLC的治疗策略发生了革命性的变化。针对EGFR突变和ALK重排的靶向治疗取得了巨大的成功,相比化疗大幅改善患者的生存期、耐受性和生活质量。迄今为止,成功“出道”的EGFR-TKI包括一代吉非替尼、厄洛替尼和埃克替尼,二代阿法替尼和达克替尼,以及三代奥希替尼和阿美替尼;ALK抑制剂则有一代克唑替尼、二代阿来替尼、塞瑞替尼、布格替尼以及三代劳拉替尼。(注:布格替尼和劳拉替尼在国内尚未上市)
肺癌是中国发病率和死亡率最高的恶性肿瘤,非小细胞肺癌(NSCLC)在肺癌中占比约85%(非鳞癌占55%,鳞状约占30% ),庞大的患者群使NSCLC成为PD-1单抗中最大的适应症。各厂家均在肺癌上布局了临床研究,尤其是晚期NSCLC的一线治疗。
1.奥希替尼术后辅助研究结果再报!辅助治疗势在必行!
9月1日,吉利德科学(Gilead Sciences)宣布与Jounce Therapeutics达成协议,获得其JTX-1811项目的独家研发许可。根据协议条款,吉利德将向Jounce支付8500万美元的预付款,并进行3500万美元的股权投资。此外,Jounce有望未来基于临床、监管和商业里程碑获得高达6.85亿美元的后续付款。
全球每年约有200万女性被诊断出乳腺癌。对大多数早期患者来说,往往有机会进行保乳手术,但同时需接受辅助放疗以减少复发风险。通常,术后为期数周的全乳放疗是标准治疗。
日前,阿斯利康宣布Imfinzi(durvalumab)联合依托泊苷(etoposide)和卡铂或顺铂用于一线治疗成人广泛期小细胞肺癌(ES-SCLC)获得欧盟委员会(EC)批准上市。
不仅治疗效果没有别人好,而且副作用也比别人严重的多。别人可能只是出现轻微的腹泻、皮疹或发热,而老张就可能会出现肝炎、结肠炎、甲状腺炎!
确诊肺癌后,如果可以手术,就用手术切除。不可以手术切除的患者还可以选择化疗、放疗、靶向免疫等药物治疗。总的来说,只要能选择合适的治疗方式,癌症患者的生存时间将会被大大延长。但在治疗过程中,不可避免的会有一些并发症的出现,而这些并发症往往比癌细胞还要可怕。
常言道“牙疼不是病,疼起来真要命”,相信大家都有过牙疼的历史,小编也常常收到病友们的提问,如果遭受牙疼的折磨,能不能在接受化疗、放疗的过程中拔牙呢?我们的建议是,拔牙需慎重选择时间段。
今日,总部位于美国圣地亚哥市的生物医药公司Erasca宣布完成了3600万美元的B轮追加投资,新投资者包括Partner Fund Management和OrbiMed,这使得Erasca的B轮融资达到了2.36亿美元。今年四月,Erasca刚刚完成了2亿美元的B轮融资。去年3月,Erasca完成了6400万美元A轮融资。 E
胰腺导管腺癌(pancreatic ductal adenocarcinoma,PDA)是所有实体瘤中,致死率最高的癌症类型之一,这也让它得到了“癌症之王”的称号。目前原发性胰腺癌患者的5年生存率只有7.5%,与上世纪50年代的1%相比,只提高了6.5%。落后于绝大多数其它癌症类型生存率的改善幅度。
上海市抗癌协会联合复旦大学附属肿瘤医院发布了2020版《居民常见恶性肿瘤筛查和预防推荐》。这是自2018年首次发布以来更新发布的第三版《推荐》。相比于2019年版本,2020版《推荐》新增了恶性黑色素瘤、膀胱癌、卵巢癌、骨肿瘤、软组织肉瘤、白血病等6个瘤种,覆盖了20种常见恶性肿瘤的高危人群、筛查及预防建议。